(六)轮奸
薄暮,两名男子拥着一名白衣女子来到了巷子尽头的一家民宅前,推门而入,里面布置很简单,穿过一个小院是两间厢房,后面两间是柴房和厨房。
女子此时樱唇里充满芳香酒气地昏迷在大床上,约莫三旬左右,丰乳翘臀,妩媚迷人。由于宿酒未醒,雪白的俏脸上布满了鲜红的晕色,显得娇豔如花。这正是被龙腾云诱奸后伤心欲绝的程立雪。
床边站着的两个男人正以充满淫欲的目光在她曲线玲珑优美的诱人胴体上贪婪的上下扫视着。
这两人衣着青色儒衫,容貌英俊里透着淫邪的神色,赫然就是江湖上着名的淫贼“留香公子”青子山和“万福山庄”少庄主龙飞扬。青子山淫邪的看着床上妇人的优美曲线,纵使她平躺在床上,酥胸上的双乳仍然高耸的凸起,诱人之极。
伸手在美妇的俏脸上扭了一把,淫笑道:“奇怪,这个女人象是受了什麽刺激,自己一个人跑到襄阳喝闷酒?”
“这女人前段时间追杀我好凶,今天落在我的手里,不玩死她才怪,皮肤还这麽滑嫩。”
青子山急色地立即剥光了程立雪的衣裙,片刻之后,程立雪已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了。
美少妇的粉腮因酒精的缘故满含春意,豔光四射,鲜红的小嘴吐气若兰,雪白丰满的胸脯上一对尖挺饱满的乳房如半个玉脂球扣在上面,顶端的蓓蕾如粉红莲子般大小,周围一圈淡红的乳晕。
两个淫贼饑渴的吞了一下口水,被眼前的美景迷呆了。女人雪白粉润的肌肤,丰盈纤弱合宜的肉体,尤其下面两条圆润修长的大腿夹缝里一丛乌黑浓密的绒毛,使得这两个男人的胯下之物立即硬挺了起来。
龙飞扬淫笑着在程立雪饱满高耸的白嫩乳房上捏了一把道,“奶子真大,今晚我们兄弟两个有豔福了。”
两个淫贼吃吃淫笑着脱下衣服上了床,青子山首先低头张嘴吮住了程立雪那娇嫩诱人乳香扑鼻的粉红蓓蕾,用力嘬了两口,“结婚都这麽久了,奶头还是粉红的,好滑嫩。”
说着,伸出舌头舔着她雪白芳香的奶子,一阵酥麻从女人的胴体里传出,程立雪不由得樱唇轻啓,娇哼了几声。
“留香公子”见这美妇人的体质这麽敏感,吃吃淫笑着大嘴松开了程立雪的肿胀乳头,一路舔着她雪白滑腻的肌肤,滑过纤腰小腹,埋首进入她那大腿根处的阴毛丛里,双手捧起了程立雪那雪白的大屁股。
大腿张开,蜜穴儿凸了出来,程立雪神秘的羞处尽现在两个淫贼的眼前,幸好程立雪现在昏迷着,不然自己的羞处让两个大男人尽情的观看还不羞愤欲绝。
只见那粉红的花瓣里零星沾了几颗晶莹的露珠,诱人之处使得青子山张开大嘴在程立雪雪白大腿根的神秘绒毛里不住的吻着,并且伸出舌尖淫乱的探进了程立雪这位美少妇的花瓣里滑腻腻的舔弄。
程立雪与夫君生活了近十年,夫妻缠绵时也从来没有让严万钧用舌头舔弄过自己的蜜穴儿,现在落在两个花从老手的掌心里,可不管她受不受得住,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她无所适从。淫蜂的唇舌在她的花瓣里反複地缠卷,越来越亢奋刺激。
程立雪受不住了,她那粉润白嫩的大屁股开始无意识的上下耸动,鲜红的小嘴里发出煎熬不住的呻吟来,“啊 啊 啊 ”
龙飞扬在一旁看得心痒难耐,伸手搂住程立雪的纤腰,大嘴叼住了美少妇香馥细润的乳头吮咂着,禄山之爪伸出,揉捏着她两只饱满高耸的大奶子。
程立雪胴体上下敏感的地方都被两个淫贼挑逗着,她也是个正常的成熟妇人,自然是黛眉紧蹙,边呻吟着边扭动着她那雪白丰满的胴体,只觉得酥痒钻心,燥热难当。
“啊 不,不 啊 ”
两个淫贼看见床上这位江湖上有名的娴淑清雅的女子那不堪挑逗的浪态,一起吃吃淫笑着,青子山松开已被自己吮咬得红嫩肿胀的花瓣,舌尖连起一丝程立雪蜜穴儿里的淫液道,“真够浪的,看大爷怎麽侍侯你。”
淫贼粗暴的把程立雪的丰润大腿掰成了钝角,大手爱抚着她雪白光滑的小腹,腾身跪上去,一手扶着自己那早已硬挺粗涨的大阳具抵在了程立雪小腹下那片神秘的毛丛里,手指拨开程立雪肿胀的花瓣,淫笑中挺腰把他那丑恶的大龟头顶进了程立雪这位美少妇的滑腻阴道里,叫嚷着,“哦 好滑,好紧 ”
可怜程立雪这个江湖中娇媚秀雅的女侠终于让一个下三滥的淫贼给强行奸汙了,可她现在犹不知情,被这淫贼的丑恶阴茎顶入滑腻腻的甬道里,被强奸得粉腮通红,玉体乱颤的媚样儿,似乎在昏迷中正与夫君交欢。
“留香公子”青子山快活地淫笑着,他实在没想到在避过群雄的追杀,意外生还后,还可以巧遇这麽美貌迷人的少妇,享受到她的美妙肉体。
程立雪穿着衣裙时高贵典雅,一副淑女样儿,剥光衣裙后,身子雪白光滑,体态玲珑浮凸,身材比自己昨日与龙飞扬轮奸过的一村姑惹火多了,甬道那麽紧的咬着自己的大肉棒,爽极了。
“保养的还这麽好 穴儿真紧”
“留香公子”将自己的大龟头逐步顶进程立雪的阴道里,大手也不閑着,抓揉着美少妇因亢奋而饱涨的玉乳,手指捏弄着尖挺嫣红的蓓蕾,这下弄得程立雪情不自禁得娇哼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也随之扭动起来。
“啊 不 天,啊 ”
听到胯下的美人儿被自己顶得浪叫不已,青子山想起前一阵儿被她追杀得四处躲藏,不由得淫笑一声,猛的一用力,“滋”的声音,淫贼那粗硬的阳具便全部挺进了程立雪滑腻的阴道里了。
这力道让程立雪在昏迷中仍不禁惊叫了一声,平坦光滑的小腹抽搐了起来。
青子山看着身下这美人儿的迷乱表情,雪白粉嫩的肌肤,双手擦揉着女子饱满高耸的胸膛,胯儿贴着程立雪这位美少妇大张的白嫩大腿根部,开始疯狂的挺动起来。
“啊 啊,啊 哦,哦 ”
没挺动几下,青子山便感觉到胯下这美少妇的甬道里滑腻腻的开始溢出爱液了,“浪货,这麽快就出水了”
淫贼伸出禄山之爪又捧起了这位着名女侠的雪白丰臀,使她的阴部高凸,更方便自己强奸她的小嫩穴儿,大肉棒在那泥泞滑腻的花瓣里进出不已,“这麽诱人,看我怎麽让你叫一晚 ”
说话中,青子山疯狂的前后大动起来,程立雪早已让这两个淫贼给弄得胴体酥麻,烧红的俏脸上透出诱人的媚蕩,修长的四肢无力的瘫在床上,但是那雪白的大屁股却自动配合着身上男人的抽送而上下迎凑着,樱桃小口里不断地发出消魂的呻吟。
“留香公子”跪在美人儿张开的雪白大腿间没命的耸动着,感觉到这位美少妇的甬道里不住的分泌出滑腻腻的蜜汁,这让他淫性大起,越发挺动得剧烈起来。
淫贼的淫笑声中,程立雪被这交合的快感弄得粉脸嫣红,在床上扭腰挺臀,淫蕩的叫唤着,“啊 啊,啊,啊”
“留香公子”看着这位有名的侠女在自己的胯下淫蕩地浪叫,雄风大振,也不管什麽怜香惜玉,捧着她雪白的丰臀用力的耸动着。程立雪正临虎狼之年,前段时间经过龙腾云的淫辱调教,性欲的需求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强烈,这会儿被青子山的粗大阳具插得欲仙欲死,乌油油的秀发四散飘蕩,半闭的美眸中放射出无限的春情。她雪白丰满的肉体在健壮的男人身下扭动着,细细娇喘声中间断地发出几声快活的惊叫。
“留香公子”见这美少妇的粉腮上已被性欲沖击得红豔放光,没想到她年近三旬,胴体仍如少女般雪白娇嫩,蜜穴儿收缩的那麽紧,有如处女一般,端庄秀雅的表面下隐藏着如此诱人的风情。青子山淫笑着抱起了程立雪瘫软的雪白肉体,坐了起来对旁边抚摸着她雪白大腿的龙飞扬道,“瞧这蕩妇,多麽白嫩,真是天生尤物,下面好紧 又动了 喔 看我不干死你”
说着他搂住了程立雪的纤细腰肢又开始疯狂挺动起来,动作比刚才的更加剧烈,女人娇嫩的肉体被淫贼用力的干着,她丰满纤弱的上身向后半仰着,高挺着那两只上下颤抖的雪白大奶子,“啊,啊”的淫叫着,只觉得双股之间说不出的快活。
程立雪扭动着自己那雪白丰满的大屁股用力下压,“留香公子”见怀里的美少妇这等春情泛滥,浪态撩人的媚样儿,更加欲火中烧的抱着程立雪的雪白肉体狠干着看着程立雪高耸酥胸上上下乱颤的雪白双乳,如羊脂美玉似的迷人,修长大腿根处的幽丛里,随着自己大肉棒的进出,亢奋的分泌腻润着两人的交合处“真爽 喔,夹紧我,喔 ”
粗喘着,青子山又把程立雪压回到了床上,双手勾起她两条雪白丰润的大腿,向她饱满高耸的双乳上压去,这样程立雪不由自主的擡起了雪股,方便淫贼的大龟头直接顶进了她的子宫里,这种淫蕩不堪的姿势程立雪以前哪里试过强烈的深入感使得程立雪渐渐的苏醒了,迷糊中程立雪只觉得有什麽东西在自己那最神秘最敏感的方寸之地来回地运动着,熟悉的快感令她又羞涩又不舍,此刻全身软绵绵的,但是双股间却兴奋的痉挛不已“啊,啊 哦,啊”
程立雪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也在快活地扭动着美少妇的粉腮上泛起了滚烫的红晕,从香腮一直蔓延到圆润的耳珠,程立雪娇羞的摆动着,多麽美豔的梦境,自己修长的大腿被反压在胸前,鼻端闻到男人强烈的气息,强健的大手用力地抓住自己的丰臀,下面在用力挺动着
程立雪忍不住想擡起雪白的大屁股相迎,可是挺不起来,急得将丰臀左右扭动着,越摆越快,而下体内的偌大硬物也动作得越发的有力起来。
猛的,程立雪突然清醒了,如遭雷击,她睁开了惊悸的美眸向上看去,眼前一张充满淫欲的男人脸“啊,不 ”程立雪惨嘶了一声,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雪白丰满的肉体剧烈颤抖着,满腔的欲火立刻熄灭了。青子山见她清醒了,淫笑着重重地在程立雪的滑腻粉腮上香了一口,“美人儿,醒了 ”
程立雪只记得自己被龙腾云诱奸后,离开群雄,来到襄阳,在酒楼喝闷酒时就突然什麽都不记得了,她意识到自己已被眼前这个男人强奸了,惨呼道,“畜生,我一定杀了你 ”
“留香公子”青子山目射欲焰,一双禄山之爪不住的在程立雪那圆润挺拔的晶莹玉乳上揉捏着,屁股一用力又一次将自己粗大的阳具插进这美妇的温润甬道里,而且直没根部,把程立雪的小穴儿塞得满满的好充实。
“你舍得麽,浪货 ”
青子山淫笑着,大屁股还扭了几扭,程立雪这会儿已发现自己的武功全失,根本没有办法抵抗,她绝望地闭上了美眸,珠泪滚滚道,“淫贼 你快杀了我吧,我作厉鬼也饶不了你们”
“留香公子”在她饱满高耸的雪白双乳上用力捏了一把,狂笑道,“这麽细皮嫩肉的,大爷我可舍不得。”
程立雪平生哪里受过如此的侮辱,作爲一个女人最可怕的事情遭遇到自己身上了,不由得芳心欲碎。而身上趴着的淫贼已捧起了她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又淫笑着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尽情奸汙着这位成熟性感的美少妇。程立雪闭紧了美眸,玉体在男人的无耻进攻下痛苦地抽搐着,羞辱地听到身上这淫贼快活的喘息声。
程立雪终究是个正常成熟的少妇,在春药的作用下,没一会儿,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在这淫贼的强暴下,小腹里逐渐又升起了那熟悉的火焰,竟然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自己雪白的丰臀向上迎凑,两条修长的大腿不住地开合扭绞,肉体淫贱地吞吐着这淫贼的大肉棒“啊,不,不 ”
程立雪羞愧的尖叫着,不能相信自己会这麽下贱,趴在她丰软腻滑身子上的“留香公子”见状边挺动边淫笑道,“怎麽又性起了,淫妇,浪液都出来了 ”
那是程立雪的花蕊被他的大肉棒击打得酥麻无比,甬道不由自主的流出爱液。
美少妇羞愤之极地尖叫着,淫贼则是乘胜追击,一阵疯狂地挺动,只干得这位冰清玉洁的少妇毫无反抗之力,白嫩嫩的肉体被淫贼的大肉棒抽送的又麻又痒,程立雪已经不行了,俏脸晕红,不住的娇喘着,嘶叫着,“求求你,杀了 我吧,求求 啊 你”
青子山见这位平日里妩媚性感的美人儿让自己奸得媚蕩撩人,那淫蕩的哀求更助长了他的欲火,“留香公子”疯狂的淫笑着,双手抓住了这位美少妇的高耸双乳拼命地挺动不已,干得程立雪娇呼尖叫,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也用力的上挺,滑腻湿热的阴道紧紧夹住了淫贼火热粗大的阳具,分泌出的爱液润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也弄湿了那两团不断相撞的毛丛“喔,喔 好爽,夹紧 浪货”
“留香公子”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他抱紧了程立雪丰满雪白的肉体,用力挺进程立雪小腹下那片神秘的毛丛里,粗重的喘息中禄山之爪抓紧了她胸前那两只雪白嫩滑的大奶子,腰一挺,大龟头已经挺进了程立雪颤抖羞怯的子宫里。
“喔,射给你这淫妇了 喔”
“不,不要 啊,啊 不”
程立雪悲嘶着,她惊恐地感觉到这淫贼挺进自己下体内的丑恶大家伙开始颤抖了起来,随着男人快活地叫喊,一股股的灼流击打在她的子宫深处程立雪想昏倒却又昏不过去,眼睁睁地看着这淫贼淫笑中玷汙了自己的身子,她发疯似地尖叫着,精神几乎要崩溃了。
青子山死死顶住程立雪的玉胯,精液填满了她抽搐的子宫,才满意地把疲软的阳具从里面抽了出来,对一旁早已跃跃欲试的龙飞扬淫笑道,“这蕩妇真够味儿。”
龙飞扬看着床上这位被奸汙得四肢瘫软,钗横鬓乱的裸体美少妇,那下体零乱的毛丛里“留香公子”刚刚射进去的乳白色的精液正慢慢地流出来,这种淫靡的浪态使得龙飞扬一直挺直的大阳具更加胀痛了。
程立雪看见另一个淫贼的大手摸上了自己搭在床沿上那两条丰润如玉的大腿,痛苦地闭上了双眸,她知道自己今晚逃脱不了被轮奸的命运了。
那淫贼的禄山之爪已经滑上来抓住了自己胸前那两团圆润饱满的雪乳,由于方才欲火的煎熬,嫣红的乳头高高挺立着,丰乳兴奋鼓涨得十分结实,程立雪屈辱地感受到淫贼那邪恶的动作,刚想挣扎,龙飞扬已经骑了上来。程立雪迷朦的泪眼中看见龙飞扬胯下那根粗大挺直的丑恶东西,精壮虬结的样子令程立雪又羞又恼,“畜生,放开我 ”
龙飞扬淫笑着大嘴交替吮吸着程立雪乳房上那两颗嫣红的乳头,一只大手伸进她丰润的大腿里,手指灵活地探了进去,边捏弄边吃吃淫笑道,“开垦得都这麽滑了
“淫 呜
程立雪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想要避开他邪恶的手指,刚要嘶叫,红嫩的小嘴儿便给意犹未尽的“留香公子”张嘴吮住,程立雪“唔唔”的声音被淫贼的大嘴吮住樱唇叫不出来她雪白的大腿已被龙飞扬拖到床沿上用力的扯开,随即那根粗长火热的硬物便猛不可当的挺进了程立雪的嫩穴儿里,程立雪长嚎了一声,被强行奸汙的感觉令她头脑里已是一片空洞。程立雪此时已如待宰的大白羊儿被两个男人按在床沿上,无助地扭动着自己那雪白丰满的肉体,龙飞扬双手抓紧了程立雪两条圆润的大腿,粗大的阳具亢奋得一下便顶进了程立雪滑腻腻的甬道尽头,在美少妇又一声惨叫声里强行进入了她颤抖的子宫,淫笑道,“浪货,这麽滑 啊,里面好紧淫贼完全顶了进去,贴着程立雪两腿间的耻骨大屁股用力的挺了挺,两只禄山之爪抚遍了程立雪宛若少女般光滑娇嫩的肌肤,成熟美妙的曲线。这才扛起了程立雪两条光滑如羊脂的大腿没命的耸动起来。这武林中威名远扬的美貌少妇果然肉香浓郁,令人销魂。
程立雪体内的春药药效远没有消退,很快的,她体内的热情火焰又被挑逗了起来,甬道里滑腻腻的充满了爱液。体内的这种变化让程立雪芳心又羞又愧,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在男人的挺动下,控制不住的摇晃着,急速的上下迎凑。程立雪疯狂的娇呼着,珠泪滚滚而下,“啊 啊,畜生 我,啊 一定要杀 啊,啊 了你们”她在羞愤着自己怎麽会不断地被这两个淫贼挑起性欲来,偶尔一低头就可以看见那淫贼胯下粗长的大阳具在自己的小腹下迅速进出着,坚硬热烫的下下都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无法抵抗的强烈快感使得程立雪这样端庄自持的美少妇也迅速沈沦下去了。
“啊,啊 不 啊”
程立雪在男人的沖击下不住惊叫着,已掩饰不了内心的羞愧和不安,她扭动着雪白的大屁股开始向上自动地迎凑,美眸紧闭,程立雪这位在武林中人眼里端丽如仙的美人儿已经完全被淫欲控制了。
龙飞扬边耸动边贪婪的看着这美少妇漾起的乳浪臀波,淫笑着骂了一声,胯下的大肉棒又一下顶进了程立雪的子宫里,看着自己的大宝贝被这美人儿的嫩穴儿整根吞入,快活之极地淫笑道,“你的穴儿真深,把大爷的宝贝全吃进去了,唔 好滑”
说着,在程立雪羞愤的惨叫声中,捧起她雪白的大屁股大起大落地挺动起来,只干得这位美丽女侠惊叫不已,羞愤中那肉体的快感却更加强烈了,程立雪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下体里那淫贼粗大的阳具用力地抽插着自己娇嫩的阴道,自己竟在这极度的羞辱中得到了以前极少尝到过的销魂快感。
程立雪禁不住泪流满面,芳心里暗道,“大师兄,我对不住你 ”
一旁观战的“留香公子”这会儿已把程立雪白嫩娇美的赤裸上半身抱在怀里,一双禄山之爪尽情的在程立雪饱满如羊脂高耸酥胸上玩弄着,那敏感娇嫩的乳头在淫贼的手指间已是嫣红挺立,诱人之极。
程立雪的身子已经彻底向这两个淫贼屈服了。龙飞扬捧着这美人儿的雪白粉臀不住地迎向自己,程立雪已陷入欲仙欲死的地步,酥软在“留香公子”的怀里。
“留香公子”一边吮着她的香唇粉舌,与之唇舌交缠着,一边伸手在程立雪胸前那两只高耸浑圆的饱满奶子上揉捏不已。程立雪明明知道不可以,但却无法控制地伸出藕臂勾住“留香公子”的脖颈,粉嫩嫩的小香舌儿自动吐进男人的口中任由其吮吸咂弄着。另一只纤手被龙飞扬抓过来在男人来回挺动的湿滑大阳具根部揉弄着,感觉着那硬物在自己体内一进一出的快乐。
龙飞扬淫笑着,看见原来豔绝江湖的程立雪现在在自己的胯下浪叫求饶,男人快活地揉捏着程立雪搭在自己双肩上的雪白光滑的羊脂大腿,大屁股一下下的死命顶动。这美少妇平坦光滑的小腹在突突乱跳,大手按下去很有弹性,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在里面的抽动。
两人在疯狂的交合着,慢慢的,程立雪残存的一点清明也被这无边的欲火烧得灰飞烟灭了。她这会儿已经彻底成爲一个淫蕩娇美被情欲征服的女人,雪白的大屁股疯狂的向上耸动着,樱唇反过来吮咂着“留香公子”大嘴里吐过来的舌头,瑶鼻里不住发出“哦,啊”的娇哼声。
两个淫贼见这位武林中着名的美人儿让自己干得魂飞魄散,一起疯狂的淫笑着。“留香公子”大手用力的捏揉着程立雪胸前那一对尖耸圆润的丰满玉乳,大嘴盖在她的樱桃小口上,与她唇舌交缠,吮吸着程立雪诱人的香甜口脂,将她的小嫩舌儿吸进咂出的。
龙飞扬则双手捧着程立雪的丰满大屁股,疯狂的与她展开新一轮的肉搏战,胯下粗壮的大肉棒在美少妇的嫩穴里快速抽弄着,滑腻腻的蜜汁从程立雪的甬道里不断地流出,已经润湿了她雪白丰臀下的床单,两人的小腹由于猛烈的挺送不住相击而“啪啪”作响。
“啊,啊 天,啊 呀,啊 ”
程立雪已让这两个淫贼奸汙得门户大开,叉开她雪白的大腿更方便龙飞扬的长驱直入,他的疯狂耸动搞得程立雪死去活来,不断的发出销魂蚀骨的浪叫声。
她下体的甬道已让龙飞扬这淫贼粗壮的阳具抽送得火烫敏感,酸麻酥痒的感觉让她这样成熟美貌的少妇怎麽受得了,程立雪浪叫着,丰满的粉臀上上下下的迎凑,极力配合着龙飞扬的猛烈动作。
过了一会儿,龙飞扬抱起程立雪的赤裸玉体翻身躺在床上,变成了男下女上的交合姿势,他淫笑着欣赏着这位美少妇骑在自己身上难耐的浪动,感觉到她下体滑腻腻的甬道紧紧的把握住了自己,一起一落间那强烈的刺激,若不是他玩惯了各种各样的女人,在程立雪这麽销魂的吞吐下早已一泻如注了。
淫贼躺在床上左右扭动着屁股,大肉棒在程立雪甬道里的活动弄得这位美少妇粉腮通红,小嘴里不住尖叫呻吟着,伸出尖细的小香舌尖儿在龙飞扬的嘴里伸缩不已,胸前那两只极富有弹性的玉脂乳球儿压在龙飞扬胸膛上揉弄着,两只小手抓紧了男人的双肩,软玉温香的玉体来回蠕动着,浪叫着,“啊 好人儿,给我 啊,啊 快点,啊 ”
一旁的“留香公子”看得欲火又起,尤其眼前程立雪那翘起的上下耸动的大屁股,雪白如羊脂美玉,丰满圆润的曲线到腰间便骤然收缩得盈盈一握,诱人无比,这让“留香公子”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淫邪的念头。
他吃吃淫笑着,两只禄山之爪抚摸着程立雪挺动的粉臀雪股,双腿叉开了跪在美少妇的雪白大屁股后,一手扶着那粗大的阳具在程立雪的丰臀细缝里轻轻蹭着,程立雪哪里知道“留香公子”的淫邪念头,犹在那儿用力耸动呐。
“这浪货的后庭一定没有被开过,让我抹点玉露。”
“留香公子”淫笑着伸手从一个玉脂瓶里倒出一些油状液体涂抹在程立雪的粉嫩菊花上,手指在上轻轻揉弄起来,慢慢地挤了进去,“噢,啊 不,不 哦”
程立雪只觉得欲火中羞人的后庭一阵又滑又凉,随着男人手指的滑入,从未有过的一种异样的酥痒从后面传来,这禁不住使得她娇吟起来,雪白大屁股的耸动慢了下来。
龙飞扬与“留香公子”配合习惯了,吃吃淫笑着吮住了美妇的小香舌儿。没一会儿,程立雪的雪白大屁股又开始扭动了起来,还带着娇泣的销魂呻吟,强烈的春药已让程立雪的后庭奇痒难当,仅靠男人的手指怎麽能止得住。
“啊,不行 啊,痒,痒 呀”
“留香公子”吃吃淫笑着,搂住了程立雪的纤细小腰儿,大龟头顶住了程立雪的后庭菊花,里里外外已是滑腻腻的了,所以不用费力,男人屁股一挺,大肉棒便插了进去。程立雪哪里让男人的大东西进入过自己的后庭,纵使麻痒难当,那过分的充实涨裂感也使得她从欲火里一下子清醒过来。
“啊 畜生,不 不,啊 啊”
程立雪羞得粉腮晕红,她生性稳重娴淑,与严万钧闺房情浓时也不过让夫君亲亲自己的酥胸玉乳而已,哪能想到这两个淫贼会连自己的后庭也不放过。菊花穴里那第一个奸汙自己的淫贼丑恶的大肉棒势不可挡的完全挺了进来,程立雪这时只想快点死去。
这两个淫贼却兴奋之极,二人将程立雪夹在中间,“留香公子”一手搂着程立雪的纤腰一手抚摩着她光滑细嫩的丰臀大腿,龙飞扬躺在下面握住她胸脯上丰满乱颤的雪白大奶子,不住的揉捏,两淫贼的下体一起挺动起来,完全不顾程立雪的惨呼娇唤,“啊,啊,畜生 你们不得好死,啊 ”
“啊 啊,啊 饶了我吧,啊 ”
程立雪娇泣着,惨叫着,哪里还有点武林淑女的样儿,下体的前后都让这两个淫贼塞得满满的,两根粗长的硬物象烧红的火棍似的在自己的体内敏感的抽弄着,可以感觉到在自己小腹里凶猛的沖撞,程立雪彻底地崩溃了,瘫在龙飞扬的身上,任由这两个淫贼无休止的强暴自己。
“呵,呵 好舒服,对,夹紧 用力”
跪在程立雪身后的“留香公子”一边在程立雪紧凑滑腻的后庭菊穴儿里挺动着,一边大叫着,他猛的拉起了美少妇的散乱秀发,使得程立雪雪白赤裸的上身挺起,那对丰满的奶子雪白粉嫩,颤动起一道道诱人的乳波。两个淫贼见此妙景,淫性大发,挺动的更加欢了。
程立雪惨叫得已经没有了力气,雪白丰满的肉体无力的软在龙飞扬的身上,春药的药性逐渐完全发作了,下体前后两洞极度的酥麻酸痒让这位心若死灰的成熟美妇也忍不住的由呻吟逐渐浪叫起来。
“啊,啊,啊 弄死我吧,啊 快点”
“来,给大爷舔舔”
龙飞扬淫笑着从程立雪湿滑滑的嫩穴里抽出自己的粗大肉棒,起身跪在程立雪脸前,程立雪此时已经成跪姿,跪在床上,后面是“留香公子”抱着她的纤腰丰臀在菊穴儿里挺动不已,前面龙飞扬沾满自己蜜汁的大肉棒强行顶开了她的樱桃小口塞了进去,在程立雪的樱唇里开始了抽送。
受淫欲控制的程立雪香舌儿不由自主的在龙飞扬的大龟头上舔弄着,轻扫着男人的敏感处,爽得淫贼频频的倒吸凉气,大叫道,“哦 哦,太好了,哦,十足一淫妇,啊 ”
“留香公子”在程立雪的后庭甬道里用力顶弄了两下,淫笑着也凑了上来,程立雪这会儿就宛如最下贱的妓女般,赤裸着雪白丰润的胴体,跪在大床上鲜嫩的小嘴交替吮吸舔弄着面前的两只粗大的阳具。
“啊,这淫妇太厉害了 不行了”
“我也支持不了 ”
两个淫贼在程立雪小嘴的吮弄下几乎同时叫了起来,龙飞扬屁股一挺大龟头顶进了程立雪的樱桃小口里,在那香软小舌儿的缠卷下激射出来,白浊的精液射进了程立雪的喉咙,弄得程立雪一阵咳嗽。旁边的“留香公子”呵呵大叫着,挺直的大阳具一下子又顶进程立雪的菊穴儿里,也同时射了出来。
“啊 ”
程立雪感觉到后庭里的火热,禁不住地娇唤一声,丰润的玉体紧紧地绷住了,在男人的滋润下,她也同时达到了又一个高潮。
整整一夜,两个淫贼尽情地玩弄着这个被情欲燃烧着的雪白胴体,“留香公子”和龙飞扬都是花丛老手,在密制春药的强力作用下男人们将程立雪这位武林中的娴淑美妇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给开发了无数遍。
他们并不知道,在这间充满了淫邪春光的屋外,一个黑影静静的站了许久才骤然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七)蒙尘
曲淩尘罗衫飘拂,独坐船头,纤纤玉手中执了一柄小扇,全神贯注地煮水烹茶,动作轻盈自如,丝毫不见笨拙做作,清丽脱俗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愁意。
至今犹还记得当日自己初出师门,临安道上不慎着了江湖着名淫贼“留香公子” 的道儿,正自危急之时,他突然出现,奋力击退了那看着自己、脸上满是淫恶之色,却是武功不俗的男人,在扶起因迷香而浑身软弱无力的自己时,脸上露出灿烂好看的笑容,温文有礼的轻声道:“小姐受惊了,在下‘万福山庄’少庄主龙飞扬!”
轻舟随波蕩漾,茶水已然滚沸,而人依然未见。此刻的曲淩尘悄立风中,一身白色衣裙,肤色莹如无瑕美玉,眼波流转,不施粉黛的清丽脸儿被舟中烛光一映,更添几分豔丽,恍如春云乍展烂漫花开,若有人得见如斯丽姝,当会目眩神迷,生出“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的感觉。她望着空空蕩蕩的岸边,轻歎道:“龙公子,当初分别之时你既约定和我在此相会,我好不容易出得府来,但在此等了半夜却爲何仍然不至,难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麽?不,不会的,当时你看我的眼神不似无情之人啊!”她双目转而凝注摇曳的灯火,思绪起伏,尽记挂着那潇洒倜傥的人儿,默然良久后忽然想道:“只惦挂着和他的相会,唉,却将探望邵莺莺的事给耽误啦!”她却不知,此时的龙飞扬,正沈溺在程立雪的美乳丰臀间,疯狂地发泄着他那年少轻狂的躁动。
记得一月前步出曲府之时,自己借口要到邵府探望好友邵莺莺,母亲虽不放心但给自己缠得受不了终于答应了下来,还千叮万咛的嘱咐,心下不由悚然一惊,从浓热的情火煎熬中清醒了过来,暗暗下定决心:“再等一刻,他若还是未至,我就再也不能等下去啦,该赶紧前往探望邵莺莺才是!”想到这儿,芳心不禁有些黯然。忽然只见她轻盈的站起,返身舱内取出包袱内的一管玉箫,放到唇边,边缓步来至船头,边就唇吹奏起来。
张豪此刻恰好来至湖畔,突闻湖中小舟传来箫声,不禁一怔,脚步缓了下来。
细听之下,只觉曲声婉转悠扬,如怨如慕,似怀远人,又似微有怨恚之意。清雅中另有一种缠绵,入骨透心。一曲既终,突听一阵曼声歌道:“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歌声轻柔,远远听来,恍如仙音。
他不由想象着一管通体深碧的玉箫,映着舟中佳人莹白无瑕,仿佛透明般的纤纤十指,在灯火掩映,湖水蕩漾中宛然就着樱红柔唇,仙音袅娜,在夜色中飘散不绝的美人吹箫图,心神一蕩,对这舟中的女子起了一股不可遏止的好奇之心。
此时天色已然大亮,张豪凝足目力远远望去,只见舟中女子面上一抹轻红,眼波流动,说不出的妩媚娇柔,一时不由说不出话来,不知这女子爲何与自己素昧平生,却似是对自己脉脉含情的样儿,只觉自己飘飘然便如身在云雾之中。他定了定神,暗忖道:“莫非这女子认错了人?”思念及此,双足微微点地,捷若大鸟般起身往小舟跃去,映入眼帘的是舟中女子那双惊喜交集的大眼,脸颊晕红,星眸微熏,似在诉说着“你终于还是来了啦”一般。张豪心神爲其美态所撼,一时忘了自己上舟来一问究竟的目的,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讷讷不能言语。曲淩尘见到他的呆样,芳心又羞又喜,也不说话,牵着他的衣袖走进了船舱之中。此舟虽然狭小,但入得舱来,却可发现里面的布置条理清顺,各物放置合理,使得窄小的空间如今看来甚是阔畅,尽显主人的兰心蕙质,不落俗流。曲淩尘放下他的衣袖,满脸羞涩的坐在床前。锦帐流苏,红烛高烧,淡黄绸被上绣着彩蝶舞花的图案。床边尚有一座妆台,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满了铅粉鹅黄之类,而是几本薄薄的书卷,已经发黄而略有缺损,足见常常爲人摩挲不止。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从刚刚点燃的铜炉中传出,令张豪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他的眼睛却贪婪地盯着眼前佳人那付脱俗娇豔的脸庞,呼吸有些急促起来,慢慢站了起来,伸出了手,缓缓来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别住的臻首云鬓,轻轻一拔,将秀发上唯一的一枚饰品拿了下来,轻轻一抛,正好落在那张梳妆台上。曲淩尘闪烁着健康亮泽的如云秀发散泻了开来,有如瀑布一般。张豪觉得有一些细长柔顺的发丝搭在了脸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忍不住便把脸贴上她白嫩颀长的玉颈,轻轻磨蹭着,而那种不同于以往他玩过的任何女子的淡淡体香,使他不断贪婪地嗅着。
见到她的柔顺态度,张豪越发的肯定这女子确实认错了人,心下不由大奇,自己此刻根本不是本来面目,而是戴着一张人皮面具,爲何这女子会将他错认成情人,莫非就因这张面具麽?心思电转,却不露出任何马脚。想他天纵英姿,少年得志,近年来行侠江湖,闯蕩天下,在年轻一辈中罕有对手,风头之健一时无两。在那次救助被强奸的少女时,眼看淫贼即将授首剑下,谁知那人却突然跪地苦苦哀求自己饶他一命,并称愿交出作恶的所有物品,只求能活命。当时自己正是年少轻狂,清苦的生活和道德教条已让他厌烦,加之被罗天罡教唆迷奸程立雪后,洁白的内心其实早被江湖这大染缸所汙染,灵魂深处渴望着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 -威名、权势、钱财,当然还有英雄人物必不可少的美女。所以当淫徒提出以物换命时,心动之下竟答应了下来,他也极爲好奇人们所最爲深恶痛绝的万恶淫贼究竟有何手段,不料在一探究竟的心态之下细细研究之后竟然沈迷进去,深入其中而不可自拔,终于在一段时间的内心煎熬之后,忍不住探出了不可挽回的第一步 -在一个月圆之夜,在回返雪山派的途中避开程立雪,强奸了丁宜妤,在她玲珑少艾的胴体上彻底的体会了一把男人的激情。
从此,自己便一发不可收拾,沈迷欲海不能自拔。虽然起初也曾挣扎过,试图控制自己不爲情欲所把握,但人性难测,也许是物极必反,平日信仰的道德教条人生準则一旦崩溃,所带来的后果却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做起恶来比之于表面上的恶人不但不遑多让,反而变本加厉,更加无所顾忌。原本斩断邪恶的利剑如果突然转向行使罪恶的凶器,会更加的凶残狠戾,因爲上面涂抹着一层正义的光芒,无人加以防备!
此次前来川北协助大师兄对付罗天罡,没想到半途竟碰上如斯美女。张豪当然兴奋不已,几个月没碰女色,早已使他不堪忍受,现在终于有了释放的机会,当然不肯错过。因爲刚打算就近采花,他戴上了新近制作的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料此番竟会有此豔遇,倒也说的上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他近年深研采花之道,见识自然不凡,但或许是多月未碰女子,此时此刻,竟然有了种发狂的感觉,有如第一次见着程立雪的胴体一般,下腹一阵莫名的沖动,使他进出过无数名门闺秀武林侠女的肉棒缓缓的、却是不可抑制的坚挺了起来,隔着轻柔滑顺的绸衫罗衣,紧紧地贴在了曲淩尘那高挺结实而又柔软丰满的臀部上。
张豪心中仿佛火烧了一般灼热起来,他双手从披散的秀发处缓缓抚向那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的香豔胴体,自腻软的颈背逐渐滑到纤纤柳腰,慢慢环抱在了光滑异常的小腹处,令他再一次体会到了香玉满怀的滋味。曲淩尘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她虽已是双十年华,然而家教甚严,自然不会有人来对她讲什麽男女之事,所以她虽知张豪要干什麽,却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觉脑子里一片混乱,什麽也想不起来,什麽也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有种沖动,似是催促她要不顾一切地把身边不怀好意的男人推开。平常显得娇俏慧颉的俏脸,此际却宛如晚霞般红豔,缓缓擡起纤手,正欲抓住张豪的环搂着她的双臂使之分开,耳边突然响起了这令她日思夜想的心上情郎那恍惚压抑的声音:“你真美!”这似乎有些陌生、不同于情郎的声音使曲淩尘似乎清醒了一些,低若蚊吟的问道:“龙大哥,你,你怎麽总戴着这付面具,脱下来让小曲儿看看好吗?”张豪心中一惊,暗悔自己多言多语作甚,不是自找麻烦麽,若是偷腥不着蚀把米,那可笑话大了,当下以含混的声音低声道:“这面具暂时不能脱,我戴着它自有我的用意了,小曲儿你怎可多心?”
曲淩尘听了他有些责怪的话语,有些清醒的芳心忐忑起来,加上对方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使得她面红耳赤,立时又陷入了混沌,反抗的意识再次消逝无蹤,玉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张豪缓缓地把大嘴顺着曲淩尘腻滑的雪颈一路直上,终于贴在了她微热红晕,此刻正散发着令人惊心动魄的魅力的脸颊上,鼻子里气息喘促的向着那红豔温润的樱桃小嘴吻了过去。曲淩尘婉转相就,刹时两个人的身体都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张豪只觉正和自己紧密接触的小嘴满是甜腻温润,而且似乎还带有一丝丝沁人心肺的香气。他忍不住用左手搂住似是浑身都没了气力般的曲淩尘那纤细的腰身,右手一托臻首,张开大嘴大肆狂吻起来。他肆意地吻着那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香唇,整个人仿佛燃烧了起来,粗短有力的舌头轻松的便顶开关垒,肆无忌惮地伸进檀口中,轻舔慢搅起来,嘴唇同时拼命的吮咂着她润滑的厚唇。
曲淩尘粉面上布满了红霞,忸怩不安,娇躯慌乱的颤抖着。张豪感受到怀中佳人的骇怕,轻轻的在她身上拍了起来,就似哄着一个面对未明之物而本能害怕的孩子,只是他本已硬挺的肉棒更加坚硬了,紧紧地贴在她丰润的臀上。他一面贪婪地吻着,一面腾出右手来,顺着粉颊玉颈,缓缓地滑向了曲淩尘那高耸圆润的酥胸。触手丰满已极,虽在抹胸紧紧的束缚之下,其挺拔却依然难以掩饰尽全。
此刻莫愁湖中小舟上的人丝毫不知即将到来的变故,二人情热如火,已到了欲止不能的紧要关头。感到张豪两只手开始解她的腰带,曲淩尘缓缓地闭上滴水般的美眸,脸色绯红银牙暗咬,听任着他的摆布。在男人缓缓地解着丝带,又慢慢将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亵衣的带子处时,曲淩尘感到胸前蓦然一凉,自己的衣襟已被解了开来,莹洁的胸乳第一次彻底暴露人前。张豪望着那贲起淑乳洁白光滑颤颤巍巍,乳峰浑圆柔软而又结实,上面两点嫣红,秀丽挺拔的傲立着,诱人心魄。他不由浑重的喘息起来,双手探上,缓慢却是坚强有力地握住了双乳,一种丰润饱满的肉感立时充盈了整个心胸。
当男人下身那硬挺的肉棒发狂顶着她时,曲淩尘才发现不知他是何时已经脱光了衣衫。她当然从未见过男人的裸体,骤见之下不由一阵惊慌,女性本能使她双手护住了前胸本已敞开的衣襟。此刻的张豪像雄狮一样发着威,肉棒怒挺足有半尺长,望着眼前这头羔羊,欲火烧灼着他的整个身体,他近似粗野地把曲淩尘护着前胸的两手拿开,将其衣襟拉到背后,绕过了肩头。那圆滚的香肩,微微深陷的肩窝,像一团火焰燃烧着他,他急不可耐的把她抱到床上。
张豪爲了助兴,使曲淩尘更爲彻底的投入和自己的交欢,偷偷的在那座铜炉内投入了“烈女淫”,此药本爲千毒门的独门秘药,已然成爲江湖最爲有名的四大淫邪药物之一。此药可口服,亦可通过口鼻呼吸或者肌肤接触而进入人体,令人防不胜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会被药性迷乱本性,一时片刻必当发情。
如果欲火没有尽情发泄,便会疯颠发狂而死。而且此药后劲极强,与一般淫药经交欢后药力就可退尽不同,每次发作到疏泻之后的三四个时辰,就又会再度发作,其最甚者每次发作的劲道都比前次要强烈,到最后药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减弱,且习于淫欲敏感异常,稍加挑逗即欲念丛生。此药药效果然强劲,不一会,曲淩尘就欲火焚身,骚动不安的扭转着躺在床上的娇躯,口中娇吟不绝,显得难过之极。须知她本已被张豪高超的调情手段惹起了情火,加上他还用上了极爲强烈的淫药“烈女淫”,更是情动难制。
药性如火如沸般地发作了起来,令曲淩尘骤觉胸中一股闷热滞塞的感觉突然涌上,顿时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自主的张开檀口,一阵呵呵急喘起来,周身那股一直存在的酥软麻痒的感觉,再次清晰的传入了她昏昏沈沈的脑海中。
难耐的骚痒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胯间秘洞处,一股酥痒中带着空虚的难耐,甚至还缓缓流出水来,那种在片刻之前才曆过的感觉潮水般袭来,娇躯不自觉的扭动得更加剧烈了,彷佛凭此便能稍稍减却那股莫名的难耐。张豪此刻见她赤裸着身子,粉雕玉琢的胴体尽显他眼前出来,直叫他肉棒暴涨欲裂,几乎鼻血都要流出来。
曲淩尘刚才已经受不了浑身的燥热,鼻中的呼吸渐转浓浊,昏沈的意识和身体的本能使得她作出了平时根本不可能有的行爲,自顾自地将衣裳全脱了下下来,顿时一股如兰似麝的气息逐渐迷漫在这不大的空间中。张豪只见她一身肌肤莹白如玉,胸前两座高耸坚实的乳峰,虽是躺着却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两颗淡红色的蓓蕾红豆般大小,周边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脐眼小巧玲珑,柳腰纤细只堪一握,此刻正如蛇扭般款款摆动;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宛如春笋般嫩白,浑圆挺翘的美臀上找不到任何瑕疵,而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茸毛;在她无意识的上下夹动中隐隐可见原本紧闭的胯下肉唇朝外翻了半开,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间显现出一颗晶莹闪亮的粉红色豆蔻,一缕清泉正自桃源洞口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下背脊,一股说不出的淫糜之色弥漫在空气中。他不由看得浑身燥热不安,暗忖道:“此女美若天仙,却又如此风骚入骨,嘿嘿,今日却叫我张某人捡了个便宜!哈哈,真是豔福不浅!”俗云色胆包天,眼下张豪便是此番情状,见着了正爲“烈女淫”催发得欲火焚身的曲淩尘,低低地喝了一声,压到曲淩尘身上,一手按住她微张的檀口,以防她失惊下高呼出声以致惊动附近的人,另一手马上在那双高挺坚实的乳峰顶缓缓搓揉起来,口中嘿嘿淫笑道∶“小曲儿,你不须害怕!你如此寂寞多情,让我安慰于你。”他触手抓住两颗坚实玉峰,只觉温软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尤物,手中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肆意玩弄起来。
曲淩尘正自情火如炽欲念横生之际,忽感胸前玉峰被人掌握,一股酥麻的快感袭上心头,似乎空虚良久之后终于得到充实令她极感兴奋,不由得全身扭动更剧,双眼紧闭,神智不清的急声娇呼道:“龙┅┅龙大哥,求你┅┅你别捉弄人家啦,快┅┅快来吧,小曲儿┅┅小曲儿受不了啦┅┅”她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努力迎合着张豪魔掌的肆虐爱抚。张豪闻言,脸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暗忖道:“这美少女被欲火烧混了头了,竟还以爲我是他什麽龙大哥!嘿嘿,也罢,我就将就将就,代那龙大哥来安慰一下你吧!”口中却顺着她语气说道:“好,好,龙大哥就不难爲小曲儿啦,我这就来!”右手顺着平坦光滑的柔腹慢慢往下移动,渐渐的移到了湿淋淋的下体肉洞口,停在在那儿轻轻抚摸起来。
曲淩尘柳腰摇动,似是听到了对方的回答颇感欣慰,口中传出的娇吟声更加的动人柔媚起来。而在张豪骤然碰触到她从不曾开啓过的少女禁地时,如遭电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立时大量流出。口中却娇喘吁吁,不时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彷佛十分饑渴一般,肌肤一片绯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晶莹如玉;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迎合着男人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是对淫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难耐。
张豪见此兴奋莫名,不由对着曲淩尘那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猛吸,舌头和她的香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使他抓住乳房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高耸丰挺的酥胸上更加狠狠揉搓着。而同时右手中指更缓缓插入肉洞内,方一插入便感秘穴内层层叠叠,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的舒爽美感令他更兴奋,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起来。
随着他手上抽插动作的或快或慢,曲淩尘咿啊狂叫着,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抖动,迎合着手指的抽插。张豪手中动作不停,大嘴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了下来,到高耸的酥胸时只见原本原本就已挺立的蓓蕾更是充血勃起,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了起来。他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乳头,左手更不停的在右乳上轻轻揉捏,在曲淩尘哼嗯直叫的娇喘声中,又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直下。粗厚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她全身急抖,口中淫叫声一阵紧似一阵。片刻后,张豪两手移下,紧抓住腰胯让她扭动不停的炽热娇躯安静下来。舌头移往秘洞口及股沟间,在两处不住游走,他时而含住粉红豆蔻用力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搅动;时而又移到那淡红色菊花蕾处缓缓舔吻,一股淡淡尿骚味夹杂着处子体香,刺激得他更加狂乱。
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断的挑逗及“烈女淫”药力的催逼之下,阵阵酥麻快感不住的袭入曲淩尘的脑海,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麻痒无比,又因腰胯被抓不能动弹半分,一股炽热闷涩的难耐感,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口中的娇喘渐渐的狂乱了起来,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曲淩尘此刻再无丝毫大家闺秀清豔矜持的形象,樱口大张,满腔欲火再难忍受一般,修长玉腿紧紧夹缠在男人的腰臀之间,纤纤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动,胯下嫩穴更是不住厮磨着张豪热烫粗长的硬挺肉棒。见此情形,张豪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他翻身坐起,口中咋咋有声的吞吐着唾沫,里面混合了曲淩尘肉洞内流出的淫液蜜汁。双手托起圆臀,挺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湿漉漉的肉洞口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可就是没有深入。那股热烫搔痒的难受劲更使曲淩尘全身直抖,口中不断的淫声高呼,几乎要陷入疯狂的地步时,张豪这才双手按在她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
空虚得以充实,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甫一插入曲淩尘便不由得轻歎一声,似是十分安慰。张豪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有大量的淫液润滑,但肉棒仍不易插入,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插入一半,前端触着的处女象徵,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境,不让这根热气腾腾逐寸深入的坚硬异物稍越雷池一步。张豪微微往后一退,紧接着一声闷哼,将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顶。彷佛听到一阵穿破声,一股撕裂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曲淩尘的处女膜终于破裂,伴随着她被张豪腾出手来捂住的樱唇中一声压抑的痛呼,肉棒猛然一沈到底。张豪立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包围住肉棒,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涌上心头。沈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沖而入,抽水般缓旋而出。大嘴也未閑着,狂吻着她此刻直喘着粗气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舒缓着曲淩尘因骤然袭来的锥心剧痛而身躯轻颤,纤手无力的推拒着他胯下的急插缓抽。果然,片刻之后便见到了成效。曲淩尘不再抗拒,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他肩颈,柔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他不住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抽插的动作。只见她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张豪腰臀上,有如八爪鱼般,不停的磨擦夹缠,随着男人的抽插,自秘穴中缓缓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豔。不知过了几许时光,曲淩尘忽然两手死命抓着男人的肩头,长腿紧紧夹缠着他腰部,浑身急剧抖颤,秘穴里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不断进出的肉棒给夹断一般,深处更紧咬着肉棒顶端不住吸吮,吸得张豪浑身急抖,说不出的舒爽。
她突然双手双脚死命的搂住他的身体,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蜜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龟头上,浇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动,只听张豪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对方粉臀便是一阵拼尽浑身气力般的急速磨转顶插。而此刻高潮后的曲淩尘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张豪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磨擦,再不能动弹分毫,只见她玉面泛着一股妖豔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红唇微微开啓,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显然整个人都沈醉在了泄身的快感中。张豪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终于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曲淩尘的秘洞深处。完事后,张豪只觉神清气爽,不禁得意洋洋,没想到今天有此豔遇,竟有一个豔美的武林侠女主动乖乖地躺在身下,让自己身经百战的肉棒彻底贯穿她的处子之穴。
大雨倾盆,乌云盖月。襄阳城中已是灯火尽熄,人声俱寂。齐府后院的一间小楼上,却有一个女子在呜咽哭泣着。哭声轻细,传到楼外已微不可闻,只余哗哗雨声,和着天地间的隆隆雷声四处回响着。这齐府的主人,也就是丐帮副舵主齐辉,原是这襄阳城中药铺“回春堂”的少东主,因爲幼时偶然被丐帮四老之一的“铁鞭王”费十一看中收爲徒弟,所以便入了丐帮,其实家中甚是富裕。这齐辉在丐帮年青子弟中武功第一,名下的産业又贴补了丐帮不少用度,所以年纪轻轻便已是七袋弟子,作了这襄阳重镇的丐帮第二把手。那哭泣的女子正是逃脱出来的“九天飞凤”梅吟雪。因爲被玉音子弄得下体受创甚重,行动不得,便被丐帮衆人送到这齐府休养。这几天之中她终日泪水洗面,不言不语的躺在床上,丐帮衆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传书梅吟雪的同门请她们派人速来接应。窗外闪电银蛇乱舞,照见梅吟雪坐在床上,随着啜泣声双肩微微耸动,苍白的脸上一滴滴的泪珠正从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溢流出来。「唉!」门外一声轻歎。梅吟雪听出是齐辉的声音,如今她身心俱创,功力迟迟无法恢複,竟然没有发觉有人在门外。
果然,齐辉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梅吟雪已经羞惭的别过脸去。她现在怕见任何人,更何况齐辉救她当时在场见过她赤着身子被人淫辱的场景。齐辉道:「梅女侠莫要哭坏了身体。应该养好身子,再寻着玉音子报仇雪耻才是。这碗里是人参燕窝汤,对姑娘的身体应该大有益处。」将汤碗放在桌上,转身走了出去,忽然又回身说道:「听说贵派诸位同门已经在来此的路上,想必明晚便能到了。梅女侠请放宽心,贵我两派联手,定能将玉音子这个万恶的淫贼铲除。」说罢将房门轻轻带上。只听的脚步登登的下了楼去。「师姐就要到了。」
仿佛无边的黑暗中突然见到了光亮,梅吟雪心弦有了一丝触动,「可是我有什麽脸见她们?」梅吟雪又想道,「我还是自尽了算了,省得背着这无尽的屈辱。」
梅吟雪静静的坐着,悲从中来,柔肠寸断。「可是,我要报仇!」另一个声音在心里狂喊着。「我不要这麽羞耻的死。不错,我要养好身子才能报仇雪耻。」想到这,梅吟雪起身端起汤药,慢慢喝了下去。汤药入口化作一股热流。梅吟雪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功吸收药力。自从她失身以来还是首次练功,这才发现丹田中的内力已经散了不少,只剩了一成。梅吟雪缓缓得将真气运行一周天,散在四肢百骸中的内力渐渐的有了聚拢的现像,又运功半晌,内力越聚越容易,如此三十六周天后,约莫估计恢複了四成功力,梅吟雪收了功。感觉神清气爽,精神略振,看着床头镜子中的那张犹带泪痕的娇丽面容,暗道:「等我功力恢複,再将玉音子那淫贼千刀万剐了,我也就可以了结我这残花败柳之身了。师傅也好,师姐也好,也不用相见了。我这就走吧!」
梅吟雪摘下挂在墙上的自己的凤翼刀,提步往外走去。突然发觉行动之时两腿之间黏黏腻腻的极是难受,一转念已经明白那是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因爲丐帮衆人都是男子,自己这几日又一直失魂落魄,竟然没有清理自己的身子。
梅吟雪放下刀,从院子的水井里打回一桶水,脱光衣服擦洗起身子来。井水虽凉,但以梅吟雪的内功算不得什麽。梅吟雪用布浸了水狠命擦拭着自己的肌肤,仿佛要擦去所有的屈辱一般。雪白润玉的肌肤被擦得通红。梅吟雪擦着擦着,泪珠又扑漱漱的落了下来,滚过面颊,丝丝清凉落在胸前和大腿上。梅吟雪低下头去,胸前的乳房丰盈挺立,柔软的腰肢纤细一握,平滑如玉的小腹下是乌黑柔顺的芳草,浓疏有致的延伸到修长雪白的两腿之间。这样一具完美的胴体曾经是她的骄傲。虽然她已经决心出家,可是哪个少女会不对自己的美丽沾沾自喜呢?可是如今清白如玉的身体已经被玷汙,再美丽的身体也蒙上了尘埃。抹布向下擦去,阴道处的疼痛使梅吟雪放轻了自己的动作。白色的汙块渐渐的被洗去,露出仍有些红肿的肉唇来。梅吟雪微微蹙眉,一只手指撑开两片大阴唇,另一只手将抹布伸进去轻轻擦拭。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酥麻而又酸痒,又混着些许疼痛。
这种感觉梅吟雪并不陌生,这几日心里除了对玉音子的恨意和自怜自悲外,脑海也有时回蕩起和玉音子疯狂时的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感觉来。虽然当时是被迫的,但是自己还是最终沈浸在那畅美难言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回想起来,梅吟雪心里不禁充满了困惑,“难道自己是个淫蕩的女子吗?爲什麽后来自己仍然是不知羞耻的和他欢好,而且竟然会觉得很快乐呢?”
私处的小豆豆又被触碰了一下,梅吟雪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大腿与臀部猛得一颤。甜美的呻吟声几乎沖口而出,但终于忍住停在了喉咙,换成了长长的一口气呼出。梅吟雪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烧,全身瘫软无力。梅吟雪放下抹布,坐在床上喘息片刻。刚才的那一阵,蜜穴之中已有溪水潺潺流出,将凄凄的芳草打得露水淋漓。梅吟雪不禁回味刚才那销魂的感觉,心里隐隐有了用手再弄的念头。
「我怎麽能有这种肮髒的念头?」梅吟雪不禁脸羞得通红,心底里却满是期待的感觉。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梅吟雪眼里露出迷离的神色,手指探进自己两腿间的肉缝,捏弄着那贝肉中的玉珠。令人瘫痪的快感瞬间袭遍了全身。梅吟雪一手抚弄着自己的肉缝,另一只手在自己椒乳上游走揉搓,闭着眼睛幻想着那天的情形,仿佛如今自己正在玉音子疯狂的蹂躏下婉转哀啼。随着一波波快感沖脑而来,梅吟雪心底的欲火被一丝丝的唤起,终于燃成熊熊的大火,将她吞噬其中。
「啊 啊 」小楼里女人的叫床声,虽然在雷雨声的遮掩之中,仍然隐隐约约传了开去。楼下的一个黑影轻轻一跃,纵上楼去,将窗纸戳了一个洞,偷偷向里看去。房中的女人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手淫。两腿八字大开着沖着窗户,一只手正伸在两腿间搅动揉搓,玉手晃动间隐约露出那股间的黑色。雪臀狂扭,椒乳颤动,在她自己的一只玉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星眸半闭,嘴里发着「嗯 啊 」的娇哼。黑影暗自轻笑道:「想不到这“醉春风”还真是见效,连梅吟雪这等高手也抵受不住。看来这迷香也用不着了。」将手中的管状之物藏在怀里,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一只男人的手抚在了梅吟雪耻毛丛生的阴阜上。感觉到自己烫热的皮肤上突然传来陌生的冰凉的触碰,梅吟雪娇躯一颤,「啊」的一声惊叫,停止了动作。还未等她睁开眼睛,腰间一麻已被点了穴。那男子双手更不稍歇,眨眼间又自她腹下至颈脖,连点了十余处穴道。梅吟雪急睁开双眼,眼前的男子正是她这几日天天见到的丐帮弟子齐辉。梅吟雪惊得心如鹿撞,扑扑直跳,强自镇静道:「你 你 来干什麽?」齐辉嘿嘿笑道:「我刚才看到梅女侠自己弄得那麽辛苦,便来帮你一把啊!我的那话儿又粗又长,可比你的手指头强多了,保证能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嘿嘿,真想不到堂堂的梅女侠也这麽骚浪。」梅吟雪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满脸通红道:「不 不是的!」齐辉道:「不是麽?我刚才可是亲眼看见的。你现在全身光溜溜的,不是你自己玩得性起脱光了衣服,难道是我替你脱的?」
梅吟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咽道:「我也不知道怎麽 怎麽就 就会那样了!」想起自己淫蕩的丑态尽数被人看在眼里,喉咙口一甜,一股热血涌进了嘴里。
突然脑海里一闪,生出一丝疑念:「这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羞辱我。莫非我突然情动,是他暗中搞的鬼,是了!定是他在汤药中动了手脚。他突然闯进来也是早就计划好了的。」梅吟雪暗察体内情形,发觉全身各处都有丝丝热流混在真气中,果然是中了淫药的毒。只是因爲全身穴道被制,气血不通,所以药力才暂时退了下去。也许更因爲自己几天前刚中过毒,有了一些免疫力,所以此时才能保持清醒。想起自己着了春药的道,梅吟雪羞愤至极,银牙暗咬,心里却暗暗盘算着脱险之计。「他这样大胆妄爲,难道不怕我事后找他报複吗?只怕他会杀我灭口。我需得做作一番,让他以爲我因爲自渎的情景被他